面对姜淼的质问，我心里是一百个不确定。
公司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发生了机密泄露的事，碰巧顾致凡又在这个时候离职，怎么想，都容易把这两件事牵扯到一起去。
我站在会议室门外，身旁，姜淼碰了碰我的肩膀说：“温芯瑶，如果这件事真的是那个姓顾的做的，我想，你必然也脱离不了干系！”
我一时说不上话，一是这件事和顾致凡有没有关系我不清楚，二是就算有关系，也不关我的事。
我在这个时候说太多，只会让姜淼抓了把柄。
姜淼冷笑了一声，“怎么，犹豫了？既然想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你就打个电话问问你丈夫啊？到底是不是他拿走的图纸，一问不就清楚了？”
我晕，就算真的是顾致凡拿的，我问他，他能承认？
姜淼有时候的智商水平，也真是令人堪忧。
我平抚着情绪，问了她一个，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抢走公司项目的对手，是哪家？”
姜淼上下打量我一眼，“这你都不知道？千凌集团啊，仅次于修辰集团，哦不……”她即刻改口，“应该说是和修辰集团同等地位的一家公司！项目就是被他们抢走的，而且已经公布出来了，看样子，你老公应该很早之前就下手了！”她冷笑，故意大声道：“真是不知道，千凌到底是给了你老公多少钱，竟然敢做这么不要命的事！”
她的话一落，身后不远处，办公大厅里的那几个职员纷纷冲我递来异样的目光，那眼神似乎在说，我就是顾致凡的帮凶！
我觉得姜淼的话实在是令人厌恶，完全不会理她的恶言讽刺，转身就往回走。
在逃离到电梯口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千凌集团……千凌集团不就是赫霖所在的那家公司嘛！
虽然他是千凌旗下影视公司的副总裁，不过，多多少少也应该认识总部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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