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也的确是这种情况，但战斗还是到了这一步，已经算是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料了。
楚修不可小觑，叶家也一样啊。
……
“他这是在干什么？”白洛怡同样不解的问道，“用之前那种大范围的攻击方式不就成了，这种短兵相接难道不更有利于凌知北真气的发挥？”
秋山紧紧的盯着再次冲向凌知北的楚修，脸上多了些凝重。
“师父？”
“他是在淬炼自己的意志。”秋山叹了口气，明白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莽撞了，“没想到，世界上竟然真有这样的天才。”
“淬炼自己的意志，可是您不是说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拥有的东西吗？”
“话是这么说，但世界上哪有绝对的事情？”秋山说道，“你师兄不也是一夜之间踏入巅峰，大开杀戒的吗？”
白洛怡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半个字来，脸上多了些悲戚。
“意志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一个人的人格体现。”秋山神色却相当平静，继续说道，“如果某种特质是一个人从始而终，以一贯之的话，那这个人的意志说不定早就印刻在真气之中了，待需要的时候，他们只要开发出来就好。”
“那您的意思是，楚修就是这样的人？”
“不好说，但很显然，他在尝试着开发出来。他很聪明，知道该怎么样才有机会取胜。”
换成是她，在这时候只怕也会尽量发挥自己的优势，避免自己的劣势吧？但楚修却反其道而行之，尽量的弥补着自己的短板，看来他真的以为自己能胜过凌知北。
或者说，他真的要杀凌知北。
“那他真气的意志是什么？”白洛怡诧异的问道，“杀戮？还是破坏？”
秋山笑了起来：“你还没看出来吗？是战意！”
战意！
永不服输！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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