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倪萱有气无力的嗔怪楚渔一句,后者见状,今天第二次揉了几下她的脑袋宠溺道:“我只是不想你那么担心而已。”
说完,楚渔转身进了病房,再次把那扇隔绝出两个世界的房门紧紧闭合。
回到病房里,楚渔把铁盆往地上一放,然后打开那瓶医用酒精的瓶盖,又在针盒里取出七根银针拿在手里。
随着酒精的不断倾洒,楚渔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以及他手里的七根银针,进行了一次极其粗略的杀毒灭菌。
对于大部分病患而言,楚渔完全不需要利用酒精来清理双手和银针,但基于眼前病患的情况敏感性,为了不给自己增添没必要的麻烦,他还是选择了最为保守的医治方式。等那一整瓶酒精全部倒完,楚渔甩了甩手和银针上残留的酒精滴液,站在那名“死亡病患”床前静立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随即他脸上的表情渐渐肃穆起来,右手指缝夹紧四根银针,左手指缝夹紧三根银针
,终而七针齐落,以背脊作为分界线,依次分别在左臀往上七寸之地、背脊中央靠左两寸之地、右肩下方五寸之地等六处不同部位行那施针之举。假如此时有人在全程观望,并且刻意测量楚渔施针方位以及银针入体深浅的话,就会震惊的发现,不仅每一针都按照楚渔的想法扎到了应扎之处,而且七根等长的银针,扎进病患皮肉里的长度都是恰好一
寸过半!
一毫米不多,一毫米不少。
刚刚好。当然,最违背医学常理的还是楚渔在施针过程中,银针停留在病患身体上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三秒钟,相较于正常的施针手段,他这几乎可以等同于触之即离,完全忤逆了使用针灸帮病患治疗疾病的原始
理念。
不多时,施针阶段结束,楚渔把那七根银针往盛有酒精的铁盆里一扔,又快速用右手抓起一把刚才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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