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渔脑袋上以后，他转而对岳灵婉下达最终汇报道：“小婉，我已经和曹氏集团旗下的曹氏金属有限公司达成了合作意向，只要咱
们这边没问题，我马上就能和对方公司负责人签订采购合同。”
“曹氏集团？”
想起不久前苦苦追求自己的曹鹏，岳灵婉心底满是厌恶反感之情。“对，就是曹氏集团，跟他们合作的话，我们可以省下不少麻烦，毕竟，曹氏集团董事长曹斌，在我和你爸爸年轻时一起达成过不少项目，且始终顺风顺水，没有出现过任何意外。”王骁见岳灵婉表情有些
不大对劲，连忙出言摆明情理。
楚渔冷笑一声，身子前探，双肘拄膝问与王骁道：“王总监，既然当初您和岳伯伯跟曹氏集团关系那么好，为什么后来这交情走着走着就淡了呢？”
“这……”回忆起这些年来凯达集团和曹氏集团的清淡联系，王骁思虑一瞬，作出解释道：“可能是因为两家公司越做越大，能够自给自足了，便无须再并肩作战了吧。”
“哈哈哈……”楚渔大笑不止。
王骁瞪眼。“你笑什么？”
楚渔连连摆手，捂着肚子笑了一会儿才回应道：“没，我就是觉得王总监说出‘并肩作战’四字时，还真挺有古代老兵临危受命、即将和曾经战友一起上场杀敌的缅怀意蕴呢。”“你懂什么！”听出楚渔话中讽意的王骁怒色难遮。“海哥、我、曹斌，当年要不是常常在意见上出现小矛盾，恐怕如今凯达集团和曹氏集团就是一家企业了！我们三个人之间的交情，小婉都不见得懂，你一
个外来人有什么资格在旁边明嘲暗讽？”
“交情好是吧？”
楚渔眯起了他那对狭长的眸子，身体往后一仰，靠在沙发背上像个大爷似的翘起了二郎腿。
“据我所知，曹氏集团副总裁，也就是曹斌的儿子，一直对总裁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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