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阻止不了。
只怕这一次，就算夫人恢复了记忆，也是没用的。
“十三，你跟了我很多年。自是知道我最看重的事情，是不容许任何闪失的。所以，我也不许任何人背着我去找夫人，在夫人面前说三道四。”
十三离开之前，肖寒的声音冷冽响起。
胜过十二月的冰棱，锥心而刺骨。
“是，五爷。”
此时此刻，十三还能说什么。
五爷为了夫人，连墨阁都可以不要。
而为了与夫人成亲，五爷经历了这么多，自是不会再错过了。
十三离开之后，肖寒仰头将汤药一饮而尽。
哪怕最近每天都喝这种刺鼻难闻的汤药，每一次喝的时候，并没有多少适应的感觉，还是浑身上下一瞬被烫过一遍的刺激感觉。
身体里面，火烧的刺痛感觉，像是一团火焰在里面燃烧，甚至能听到火焰跳跃作响的声音。
可为了坚持到成亲那一天，他必须如此。
成亲的日子，就绝不会更改。
既然成亲的日子与寒毒可能发作的日子产生冲突，那他宁可以毒攻毒压制住寒毒，也要在成亲当天亲自迎娶长亭进门。
身体的痛比起相思之苦，算得了什么？
哪怕到那天，寒毒未必发作，他也不后悔今天的选择。
或许，他到任何时候都不会翻遍，都是那个执着而霸道的肖寒。
他可以给予长亭无限宠爱，但是在感情上，他有自己执拗和坚持。
“五爷。”十三走了每一会，十四进了书房。
“说吧。”肖寒一手捂着胸膛，一手放在书桌上，拳头握紧，手背泛出森寒苍白。
药效开始发作了，先是火烧，再是剧烈的刺痛感觉。
可为了与长亭成亲，这些苦痛，他都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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