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这白气看着有些陌生，却意外有种熟悉的气息，但也不是很强，“不管是什么，既然是它挡着界门，那就驱散再说。”直接捏诀刚要施法。
“等一下。”旁边啃着果子的沈萤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道，“别这么冲动嘛，牛爸爸。”
孤月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她，“你认识这玩意？”
沈萤歪了歪头，才回道，“嗯……算吧？”
什么叫算啊？
“那到底是啥？”
“规则之力。”她收回手继续啃了一口果子道，“就是你们说的……天道吧。”
两人：“……”
啥？
孤月和羿清都愣了一下，天道是什么鬼？这个小世界的界门是天道封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自从掌握了助理真相的能力后，他们自然知道所谓的天道是怎么回事。那是这个位面本身存在的所有规律与法则，就像是控制着整个世界最精密的程序，保障位面的正常运行。大到太阳什么时候升起，河水往哪个方向流，灵气如何生成；小到修练要劈几道雷等等，这些的存在都是天道规则。
而助理和管理者，便是掌握和管理规则的人。他们所做的，都是保障天道的稳定。如果位面出现异常，那规则就会乱，规则乱就是天道乱，势必会产生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把整个位面都卷进去。
孤月再次探出神识，这回却没有直接探查那方小世界，而是围绕四周那淡淡的白气。果然他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反而那些白气似是见着亲人似的，争先恐后朝着他的神识靠近，带着些急切的想把它往小世界内引，仿佛是在……告状似的？
他嘴角一抽，收回了神识。那些气息跟他体内的助理能量相近，而且十分熟悉，在他每次调节修为的时候都感受到过。沈萤说的没错，那的确是规则之力。天道只会对管理和创造它的人，产生这种亲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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