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最近发生的事,冯犟头对我们没那么戒备和抗拒了,之后我们又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冯犟头还让冯二牛送我们回去。
路上,我把蛊虫曾经替我解毒的事情再扒出来说了一遍,印证冯犟头的猜测。
黄毛和胡来都认为这种可能性存在,而且概率不低。这就是一层窗户纸,一旦被捅破,有些事情就能串联起来了。
“如果是这样,那蛊女……额,男女还不确定,应该叫蛊师的筛查范围,就变得更大了,谁都有可能。”黄毛皱眉道。
“会不会还是麻姑,我觉的蛊这东西吧,就算是从山上来的,一般人也不可能会呀,应该是法事行的人,或者半只脚踏进法事行的人;最少最少,也得懂一点法事行的知识吧?”曹楠说道。
“有道理,看来我们要重新衡量了,划定几个重点,第一,和法事行沾边的人。第二,年龄不会太小,至少三十五岁以上,第三,和冯三顺、高翔、冯犟头同时有交集。”胡来点点头道。
“可这范围还是很大呀。”我皱眉。
那天晚上找冯三顺差点被我和曹楠抓到的那个,是个女的,应该是蛊女,但也不能排除是被蛊师控制的某个女人;就像冯三顺和高翔。蛊师应该是不会亲自冒险行动的才对。
这可藏的够深,够男挖的。
一点头绪和线索都没有,但却可以时时刻刻感受到蛊师的存在,很强大,也很隐秘。
……
更锣回来后,我和曹楠恢复了敲更。
锣一敲上,金盆乡立刻变得不一样了,安宁而平静,晚上可以听到狗吠了,总算能听到些声响。
时间一天天过,我们死人一直在企图圈定蛊师的范围,甚至一家家上门排查。
但进行了几天就玩不下去了。
是在是没线索,根本没法排查,只能做一些简单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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