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题,干干净净的童子身,本来还指望曹楠能帮我,结果他憋红了一张脸,说三年前就已经*了。
无奈我只得把孟水生来过来帮忙,没事就往肚子里灌水,两天下来喝水都喝肿了,终于凑齐。
……
这一夜七月十五,天一黑呜呜的山风便从山上居高临下往乡里灌,阴凉阴凉的,夜黑风高,注定了不平静。
我心里有些紧张,要不是黄毛和烧饼大爷都在,还有桃树林护驾,今晚是打死都不会出门的。
平时都邪性的很,鬼门大开的时候怎么可能还能平静;我有股非常强烈的预感,今晚肯定会出事。
理由很简单,大虫突然接近我爷爷的棺材,而爷爷的棺材对盗墓贼和剥皮鬼来说又是志在必得。
今晚驱虫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没道理能平静。
但我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面对。
好在黄毛明显有所预料,让我和曹楠准备几把鸟铳,铳弹上膛,随时保证能娄火。
晚上八点半,烧饼脸让我和曹楠抬着童子尿缸,围着桃树林洒一圈,要求不能断线。
我和曹楠洒了半个多小时才搞定,撒完之后发现烧饼脸已经在打桩了,枣木质地坚硬,十六根枣木桩呈八卦形被打入地下,只留三寸在外面。
这让我想起了陈老根布置的那个法阵貌似也是这样的,木桩加大公鸡,只不过木桩的长度和数量不一样,少了童子尿和黑狗。
陈老根说是想通过法阵迷惑大虫,让他找不到方向。
于是,我把事情简单的和黄毛一说,黄毛顿时皱眉,道:“不太可能呀,大虫没有视觉只有嗅觉,如果只是木桩灌鸡血,而没有别的东西迷惑它,根本没有效果的,只会惊动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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