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会议由策划部李部长亲自作报告，莫孺琛在整个会议过程中都很沉默。
会议进行的很快，待报告做完，莫孺琛才伸手翻开自己手边的策划资料淡淡扫了一眼。他不表态，整个会议室瞬间陷在一片静默中。
宁夏是资质最低的，按道理来说对这些应该是不怎么熟悉才对。但是她拢拢总总听下来，虽然觉得似乎很完美，但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只是即使这么觉得，她也不能说出来。
她下意识的抬眼看了一眼坐在排首的男人。
莫孺琛将资料往边上一推，端起手边咖啡，低眉的瞬间淡淡吐出一句话，“这份方案，不行。”
李部长面色白了一下，众人也是诧异。
这个方案是这一个多月来策划部所有员工的努力成果，先前也开过会谈论多次，众人都觉得这次的策划案堪称完美，怎么会……不行？
“莫总？您的意思是……”李部长战战兢兢的问出这句话，征询意见。
莫孺琛抿了一口咖啡，眉眼微抬，淡淡吐出两个字，“重做。”
话音刚落，坐下就一阵讶异的眼神，重做？
这个策划案下月中旬就要投入运作，这个时候重做，不说别的，就是时间上就根本来不及……
但是他们看着莫孺琛的眼神，根本不是开玩笑的意思。
莫孺琛说重做，那真的是重做，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
李部长的心里翻江倒海，脸上却还是维持着镇定“莫总，这份策划案有什么问题吗？如果你有修改意见……”
“重做。”莫孺琛再次沉冷的开口，“修改意见没有必要，直接重做！”
似乎是为了说服众人，顿了顿后他给出解释，“这个策划案看似完美，可是完美，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完美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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