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就是说谁！”凌夜曦看了霍炎一眼，语气冷淡的说道。
“凌夜曦，你在找事是不是！”霍炎上前一把揪住了凌夜曦的领子，看着他生气的吼道。这个混蛋，以为他不知道以前和程小悠在一起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你们别吵了！”程小悠看着他们两个也忍不住的喊道，感觉再不阻止的话他们两个就要打起来了。这让她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看着他们两个，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居然就这样互相敌视上了。
“程小悠，你说，刚才的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凌夜曦看着程小悠，继续的开口问道，刚才的问题他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到底是他不够努力，还是说，最后努力的话也还是不行。
“你那个问题有意思吗？”程小悠看着凌夜曦，语气不耐的说道：“该说的话我们都说过得，现在你再说这个有什么意思！”
霍炎已经松开了凌夜曦的衣服，冷冷地站到一旁，看着程小悠和他说话。
凌夜曦说的这种话真是可笑，明显就是自取其辱。
“程小悠，我只是想知道，现在的你，到底心里还有没有我？”凌夜曦忍不住的再度开口问道，酒意在脑子里蔓延，让他的思绪全部是乱乱的。
程小悠没有说话，瞪大眼睛看着凌夜曦，似乎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说出来这样的话：“凌夜曦，你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她不自觉的就向霍炎那边靠了靠，似乎是觉得距离凌夜曦那么近很危险似的。
“我当然是说真的！”凌夜曦说着，目光还是专注的看在程小悠的身上，等待着她的答案。到了现在这一步，他已经不再想别的什么，就是想知道，现在程小悠的心里面到底还有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他已经丢掉了那么多的东西，如果，她把他心里她的所有记忆全部抹去，那才真的是了无生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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