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时隔多年第一次称呼姜闫为闫爷爷时候,我也只感不妥。
姜闫和奶奶是同辈,可他同时也是谢一鸣的师父,他这样的二合一身份,貌似瞬间就把谢一鸣的辈分给提升到高我一个辈分。
“没事没事。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小冉可别听你师父瞎说。”姜闫冲着王大郎摆手使眼色。
“咳咳,咋样都好咋样都好,你两个好好的比啥都强。”王大郎得了姜闫的眼色,咳嗽两声掩饰着欲爆笑情绪。
姜闫这个时候注意到谢一鸣拉的行李箱,问我们这带着行李箱是准备干嘛。
我告诉姜闫和王大郎,有关吴喜儿回国后我遭遇的事情,以及咕仔对九伯身份的猜测。
我伸出手腕,让他们看我手腕处红绳系着的精致木雕小鸟,告诉他们这就是九伯送我的。
王大郎和姜闫仔细看我手腕处精致木雕小鸟,再对视一眼,难抑震撼。
“没想到啊,缺一门到现在还没断传承。”姜闫感慨。
“我就说我家丫头是个好的,哪哪都好,看吧,难得一遇的缺一门传人也成了我家丫头的贵人。”王大郎满脸嘚瑟。
“你家丫头不错。我徒儿也不差的好不,起码我徒儿也是早晚都要娶了你家丫头的。”姜闫梗着脖子和王大郎争辩。
王大郎和姜闫就谁家徒弟比较好展开争论,我和谢一鸣自动寻座位坐下,旁观战局。
“我饿了。”十五分钟过去了,王大郎和姜闫就谁家徒儿比较好问题,依然没有得出一致答案,对此,我摇头扶额。
我的发音,让战局骤停,话题改为去哪家用餐。
吃饭时候,姜闫对我讲,对于吴喜儿一伙的纠缠,我们不但要见招拆招,还需要主动出击。
吴喜儿一伙能枉顾人命,我们也是可以。
听到姜闫的话,我不禁对姜闫盛赞几句,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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