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不止，笑的鼻涕眼泪齐出都止不住：“二十一世纪……哦，不，最宝贵的是什么？人才呀！一下子能涌现出这么多人才，也不枉我的一番心血。”
“这些家伙们，全都是我的宝贝，就算是给一座金山都不换！”
“婢子虽然不懂这行军打仗的事情，却也知道老爷亲手调教出来的学生，必然个个不同凡响。毕竟，他们才是天下第一强兵！”
李吴山早就说过，百战百胜名动天下的大旗军，只不过是二流的队伍。这话若是别人说出来，绝对就是一个笑话。
被江南倚为泰山之靠，保持着不败金身的大旗军是二流队伍？那天底下还有谁敢称强兵？这不是开玩笑就是在说胡话！
但金雀儿却知道这是事实。
大旗军固强，但却有一个天然的限制。
而吴山军校的学生们，才是被李吴山当做至强武力的天下第一强兵。
很早之前，李吴山就曾经说过一句这样的话语：如果说大旗军是凶猛的狮虎，那些学生们则是精密的机器，他们存在的全部意义就在于杀戮。
而黄州之战，就是一方试金石。
在黄州一战当中，学生们所展现出来的效率，远远超过大旗军，甚至超过这个时代的所有军队。
在动用同等资源的前提之下，学生们的杀伤效率至少三倍于大旗军，极端情况下甚至能够达到五倍！
更准确一点来说，大旗军进行的是战斗，而学生们则是非常高效的屠杀。
战斗和屠杀，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更不可同日而语。
战争的本质是什么？
机变百出的阴谋诡计？还是纵横捭阖的攻守相易？
不，这些只不过是战争的外在表现形势而已，而不是本质。
战争的本质单纯而又直接：屠杀！
从学生们正式走上战场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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