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她的妆。
擦完，她放下餐巾。
水亮亮的眸波微微一抬便落在程力那张略显木讷的脸上：“程力，你现在问我这个有意思吗？”
“这难道不是我们事先说好的条件么？”
闻声，霍乔婷的眸色更冷：“其实，你早就猜到了吧？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里。”
他确实这么想过，甚至昨晚上路晶晶也这么提醒过他，只是，这世上他是比霍乔婷自己都了解她的人，她什么时候说的是真，什么时候说的是假，他不可能分不清。霍乔婷敢对自己开这个条件，就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事，就算她真的不清楚桑妮的具体位置，肯定也有有办联系，只要能拿到联系方式，想找到桑妮，应该不难。
“你还是说实话吧！”
悠然般吸了一口烟，吞吐间程力的眉头蹙的更紧：“这是我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希望你珍惜。”
“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此不配合，程力也不想再跟她一起浪费时间，扬高了手：“waiter，买单。”
拍下他的手，霍乔婷怒不可遏地瞪着他：“程力，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
“我说过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在k市的时候，宋天杨原本是打算全国性的封杀霍乔婷的，是程力一时不忍，劝了宋天杨几句。这才只封了她在京市和k市的路。念着过去的情份，他真的已经仁至义尽了，总想着她可能会悔改，总想着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摸爬打滚也不容易。
可是，她却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失望。
程力深深地明白，他不能再对她心软了。所以，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她肯说出桑妮在哪里，他就真的算了，可如果她不配合，从现在开始，要全国性地封杀她的将不止是宋天杨，还要加上他程力。
“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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