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森自嘲一笑。
他的面色微微沉下，双目冷然：“你应该知道，龙君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那龙元固然能够得到强大的力量，但却并不是人人都能用的。”
提到这，方阳的脑海中也是蓦地回想起当日里缝隙之间看到过的龙瞳，瞳孔一缩。
万森察觉到方阳的情绪变化，有些惊讶：“看来，你应该比我知道的了解的要更深。”他细细地在方阳的身上上下一扫，突然发觉到了什么，“你，吞服了龙元？”
方阳没有应声，也算是默认。
这下万森的表情就变得有些难看了几分。
“你难道不知道这龙元的诡异吗，竟然还敢吞服此物！你吞了龙元，可是要受到龙渊的控制，化为傀儡的！”他面有怒意，本是还想着来找一个合作者，可现在方阳吞服了龙元的话，那也会受到龙渊的控制，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帮助了。
“化为傀儡？”方阳惊讶，旋即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吗？”
“你你还笑。”万森面容阴沉。
方阳耸了耸肩：“我可没有吞服龙元，而是炼化了龙元。”
“有什么不一样。”万森沉声道。
方阳干脆也不再解释，他只是一步踏出，周身阴阳玄气流转，疯狂聚拢在身，便见得方阳的法相显露，身高十丈。
“现在你可明白？”他声音浑厚回荡。
本来见得方阳突然凝聚法相，万森还以为他要出手，刚欲防御，听到方阳的话语，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身形一顿：“你不是龙形法相？！”
吞服龙元之人，在得到龙力的增强之际，自身的神魂被龙元吞噬，赫然也是会将自己的法相化为龙形。到那时候，法相便会因为龙元的原因，受到龙渊的控制。
可现在，方阳的法相竟然还是本来样子，那就是说明他不会受到龙渊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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