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楚晴这样的大家小姐去接客，那不如杀了她。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男人卵蛋被踢爆了，成为新世纪的太监，不能行房事不能有子孙，这男人估计活下去的**也不大了，即使活着，心态也肯定会发生极大的变化，甚至可能成为一个变态，报复社会的变态。
不论惩罚的方法，单从带来的后果来说，这两个确实差不多，对当事人都有着极大的伤害。
“一航，你可考虑这么做的后果？”
王阳心里着急，但却没有任何办法，强忍着那股焦躁的心情，又对一航说了声。
“后果，她不考虑后果，我为什么要考虑？”
一航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感受到了王阳压制的烦躁，对他来说，对手越控制不住自己，那他就越胜利，他不喜欢直接动用武力，他喜欢这种对方无可奈何，恨不得杀了他，却又不敢动手的样子。
楚家是很庞大，但这次事出有因，他占有理，无论是对楚家，还是对着王阳，他都不怕。
世俗之中，楚晴遭受的苦难肯定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天道有天道惩罚之法，他连楚晴的面都不用见，这惩罚就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玄道两门，他也好解释，是楚晴先伤了崔浩，崔浩怎么说都是为他在做事，他为崔浩讨要这个公道，谁也不会说出什么来。
况且他不是亲自动手，用的是因果绳这件沟通天道的法器，这是天道最后做出的判决。
哪怕真相公布，任何人也不能指责他什么，他本身就立于了不败之地。
“一航，你要怎样。才肯放手？”
王阳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住自己的心情，一航比他想象的更难对付。他现在已经明白，一航是铁了心想要对楚晴下手。并不像他刚才想象的那样，只是针对自己。
他不知道一航的背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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