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袁一珊似是有些急切，“我的意思是，有几次，我看到殷小姐正在和别人打电话，他们交谈的重点是乔沐，殷小姐有好几次提起要对乔沐不利……”
“你的意思是殷如沫和其他人打过电话？”方均奕抓住了袁一珊话里的重点，又问了她一次。
“对。”
苏穆问，“你知道是什么人么？”
“不知道。”袁一珊说，“当时殷小姐三令五申不让我说出去，我，我就……”
“所以你就没说！”方均奕拧起眉心，不悦的看着袁一珊，“你知不知道，如果当时乔沐因为这件事而出个什么意外，你就是殷如沫的帮凶！”
袁一珊陷入沉默，不可否认的是，方均奕说的对，可当时那种情况，容不得她多想，殷如沫对她恩重如山，就算殷如沫做了再多错事，她都不能背叛她。
可后来她又想通了，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殷如沫这么错下去，所以那天她才会去找荣玦。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袁一珊心有余悸，“不过好在乔沐没什么事，不然我……”
苏穆冷声道，“殷如沫有几个手机？”
袁一珊一怔，似是没想到苏穆会这么问，她犹豫了下，才说，“好像是两个。”
“有一个是工作生活手机，另一个就是那个人的手机，第二个手机我不知道她放在哪里。”
方均奕想了想，“谢谢你，袁小姐，给我们了一个这么宝贵的线索，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还会请你来警局协助调查。”
袁一珊点了点头。
她离开时，刚好和唐逸杰擦肩而过，袁一珊心事重重，没和他打招呼，唐逸杰转头看了她一眼，就进了审讯室。
“怎么样？”
苏穆淡淡道，“袁一珊比我想象的要镇静。”
“这么说她有嫌疑？”
“不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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