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面似乎越来越窄了,雾也更加厚重浓稠。
走了这么久,竟然没有遇到一辆对头车,而且,我们自己没有一点点方向感,只觉得面包车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在雾里缓慢前行,没有看到路边有任何标志。
到是那浓重的雾,给人一种会突然冲出只怪物的感觉。
“得,我给你们讲个故事怎么样?”小白大概是为了缓合气氛,笑呵呵地开口,说话间给自己点了支烟。
我睨到那女人目光专注,紧紧地盯着路面,她认真些才好,这路状可不能出问题。
“讲啊。”老道长捧场。
“话说在贵州有一种民族,至于是什么就不知道了,但是这其中有一种蛊特别厉害。”小白似是有意的,转眼看向女人:“大姐,说来你不就是贵州本地人嘛,种蛊这种事情,你听说过吗?”
“没听过。”女人淡淡的。
“没听过那更好,我这里给你们讲讲,让大家都新鲜新鲜。”
“话说,在贵州,种蛊者比比皆是,有烂头蛊,吸血蛊,食髓蛊等等,你们别以为这些蛊听上去名字很恐怖,但真正令人痛苦的蛊是什么知道吗?”
小白卖了个关子,瞧着我们都回答不了,他自各笑了起来:“情蛊。”
“情蛊?”我不解的看着他:“这个蛊的名字听起来,可比前面的那些好听多了,怎么会是最恐怖的呢?”
“因为这种蛊,几乎是以命换命,种蛊者如果不成功,那只有一个办法,要么自己被蛊反噬而死,要么吃掉对方的血肉才能保自己性命,你想想,如果不爱一个人,又何必用蛊呢?所以啊,当自己为了自保吃掉心爱的人时,那种感觉,是不是比死还难受呢?”
我打了个冷战。
“小白,你懂得真多。”赵钦勾唇开口,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我轻微的心惊,他都感觉到了。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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