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他,他绘画功力了得,竟然几笔挥洒就把刚刚我们在山上见到胎衣的那一幕给画了下来,只不过,里面的孩子脸,却是画成了陈陈。
正在小白手下挣扎的阿正看到这副画,整个脸色蓦地变了,一把将画拿过去,颤抖着双手:“怎么可能?”
我说:“你也没想到陈陈会这么厉害吧,不过,怪了,裹着他的这是个什么东西?”
“你们……”阿正抬起眼睛,不解而困惑的扫我们众人一眼:“你们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快说。”
坏了,看样子没有从阿正嘴里套出东西来,反而让他警觉到了什么。
小白朝着我耸耸肩:“没办法了。”
伸手拿出一根锁魂针,手起针落,很利落地往阿正脖子后颈上刺了下去。我却称这时机,把阿正手里的画给拿了过来递给大师兄,他要做记录不说,竟然还早就垂涎这画,说要拿来做插图。
大概过了三秒钟,小白拨掉阿正后颈上的针。
“这是?”睁开眼睛的阿正困惑的看着我们。
小白说:“阿正,你喝多了,叫你来问问这村里有没有人挖草药,你竟然都说不清楚,好了好了,快回你屋里去,不要影响我们打扑克。”
阿正迷迷瞪瞪的被赶了出去,满脸懵了的样子,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向他们的正屋走去。
等他进去没多久,我看到阿花出来了,手里端着一个盆子,盆子里有些粉红色的东西,好像是某种植物之类的,只见阿花在太阳地下不停地搅拌那些东西,只到他们变得稀烂,这才将残碴用力捏紧扔掉,剩下的粉色水汁,就倒进了一个塑料瓶里。
我想,这大概是他们本地的一种民间药材。
只是过不了一会儿,看到阿花竟然抱出婴儿来,在太阳地下,将这种粉红色的汁水用小勺子喂给那襁褓中的婴儿时,心里总觉得不舒服,这就是无知妇儒的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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