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不干,这才是歧视。你那个算不上。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你们r国的汽车卖给我们的价钱,跟卖给m国人的价钱是一致的吗?不是吧?”
“这……这怎么能够放到一块儿进行对比呢?根本就没有对比性。”橘先生强行辩解道。
谷雨笑着拍了拍橘先生的肩膀,道:“我不管它们有没有对比性,事情就是这个事情。要不,我也学一下m国,不给你们名额,不让你们插队?说实话,我还真不想让你们来这里特训,多教一个人,我这里要付出的人力物力的成本都是要飙升许多的。而且,我可能还要担上骂名,为了一点钱,我把自己的名声搭上,何苦呢?要不,咱们就这么算了?”
橘先生只是想让谷雨把价钱降下来,可不是为了让谷雨把这个特训的口子给堵上,他忙道:“不,不,谷先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谷雨笑道:“那你说怎么办?”
橘先生哑口无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想起了以前请谷雨给他们医治濒临枯死的国运树的时候,谷雨就是这样一种“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拉倒,想让我让步,那是白日梦”的态度。这次又来了。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憋屈了。但是却又拿谷雨没有一点办法,谷雨如今做的是蝎子拉屎独一份的生意,主动权完全在谷雨这边,他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能力和资格。
半晌,橘先生才道:“谷先生,我们是这么长时间的朋友了,你就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给便宜一点吗?拜托了。”言罢,橘先生朝着谷雨深深地低下了头,腰都完成了九十度。
谷雨挑了挑眉毛,旋即上前一步,把橘先生搀扶了起来,道:“也罢,谁让咱俩是朋友呢,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一点的。回头,我会跟何江说一声,对贵国来特训的朋友,收费标准在原来说好的基础上,打个九九折。”
橘先生都快哭了,收费标准是什么时候说好的,他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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