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素失声叫道:“芳姐!”李睿眉头一挑,道:“原来她叫芳姐,不管她是什么姐吧,总之有点可疑。你回忆一下,遇袭那天晚上,你跟芳姐先于我们走出商场正门,然后芳姐就跑旁边打电话去了,却把你露给了对方。”唐素点头道:“是的,没错,她当时打电话给司机,让司机开车过来接。商场门口不让随意停车,司机就把车开别处去了。”
李睿道:“那她可以陪在你身边,边走边打电话啊,干吗非要走到旁边去打?除非她事先知道你会被泼泔水,她怕被殃及到,也怕挡住拍摄者手中相机镜头中你被泼到的一幕,所以借打电话躲开了去,保证你一个人被泼到、同时一个人出现在照片上,形成焦点。”
唐素倒吸一口凉气,清艳的瓜子脸上写满了恐惧与震惊,粉嫩的樱唇都颤抖起来,半响说道:“还真是……有道理!”说完又道:“你早就怀疑她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李睿苦笑道:“我也是刚推理出来的好不好,我又不是神。事实上要不是刚才分析出你身边可能有幕后主使安插的眼线,我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去。你作为当事人当初也没觉得她走开打电话有什么不妥啊?”
唐素又气又恨,又怕又悔,俏脸涨得通红,半响忿忿地道:“好她个沈月芳,枉我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背叛我!”李睿又问:“那天晚上,在事发之前,她还有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唐素妙目中眼珠向上转动,做回忆状,忽然叫道:“她陪我逛商场的时候,在我跟你发生冲突之前,曾经出去接了个电话,当时我也没多想,难道……”李睿道:“是了,可能那个电话就是幕后主使打给她的,向她询问你的位置坐标。她当着你不好说,自然只能出去接听。”
唐素又惊又气,忽然抬手拍了桌子一下,骂道:“靠!”李睿对于她这句脏话,并不以为然,明星也是人,是人当然都有权力说脏话,真正可怕的是那些吸毒、涉黑的明星,那才真的不可接受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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