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到底不是专业搞情报的，被老韩说得哑口无言，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老韩到底是在忽悠他，还是说了真话。好在老韩最终还是给出了一个可行的建议：“我们这边现在的一致意见，就是把凯礼送出境，该从他这里得到的东西，我们都已经得到了，要是再在我们手里放着，这个人就会变得越来越烫手。”
李海听得将信将疑：“凯的看法是，我们已经和外界某些势力达成了妥协，把他交出去他就会马上被秘密处死。这真的不是我们的目的？”
老韩没好气地呵斥：“瞎说什么呢？区区一个间谍而已，还不是为国家服务的正式间谍，我们还杀不得吗？这点担当，国家还是有的！只不过没有必要这么做而已。没错，国内确实有些势力，在努力推动交出凯去，就是为了让他死在某些势力的手中，不过那也不是绝对多数，只不过政治这回事，就是和光同尘，只要目的一致，哪怕是阶段xing的，也可以达成妥协了。行了，你这小子，现在最担心他的性命的，就是凯自己吧？你要是想要早点结束这件事，不妨去和凯自己商量商量，看看要怎么才能把这个瘟神给送走。我可以告诉你，法国那边的情况，跟我们这边也差不多，想接手活凯或者是死凯的势力，争夺得也挺厉害。”
这么说起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啊！李海放下电话，拿着法国方面传真过来的公，就跑到监狱去，再度会见凯。把这份公函往凯面前一丢，李海板着脸道：“瞧，现在是法国方面不太愿意接收你了。凯，你这手玩得不错！”
凯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带着一丝嘲讽，却又有种接近疯狂的异样平静：“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李海，我还是那句话，我的性命，交付在你的手中，我只相信你，至少你如果想要我死，会直接跟我说。而身为我的律师，在你还没有解除和我的委托关系时，你都不会背叛我的，对不对？”
高帽子戴的还是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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