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
白晓冉手指蜷缩了一下，低声道，“恭喜你啊，我还一直以为你跟小歌能在一起，没想到……唉，总之，大喜事，应该恭喜的。”
苏靖欢脸上笑容淡了几分，端着杯子抿了一口水，良久才道，“年轻时候的戏言，也只有傻瓜会当真。”
白晓冉垂了垂眼帘，没再说话。
一顿饭，散场的时候，两个人的情绪都不太高。
上了车，苏靖欢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摁了接听。
“苏总，我打听过了，韩家在西郊那块地，目前有六家公司投标，其他五家，都是中型企业，另一家是森瑞科技，我还打听道，韩家跟慕家交情不错，所以这次竞标，我们的希望应该不是很大。”
苏靖欢牵了一下嘴唇，“你的意思是，韩家会给慕云泽透露标底？”
“没这个可能吗？”
苏靖欢换了一只手，拖着手机，“韩昭雪要真想这么做，不会大费周折的搞竞标，你放心大胆的让人写投标书，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挂了电话，苏靖欢扭头道，“我先送你回学校吧。”
白晓冉弯了弯唇角，“谢谢。”
森瑞科技。
“啪——”
慕崇峰皱着眉，将文件摔在桌上。
“之前的方案为什么不采用，非要大费周章去做这个竞标，这么多人努力的心血，你就一句话否决，你最近做事是不是太武断了？”
“生意场上，最忌的就是优柔寡断，之前的方案，耗资太大，我认为并不实用，我既然拟了投标书，必然有十足的把握，”慕云泽神色淡然。
慕崇峰冷笑一声，“那要是失败了呢，董事会那边怎么交代？”
“如果失败，我会给董事会一个说法。”
慕云泽顿了一下，“再不济，我辞去总经理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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