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崔保义也点头,一时到有些激动起来,道:“来,换个姿势,今夜看我玩儿飞了你----。”
第二天中午,李福根抄了碑回来,天热了,下午就不想去,吃了中饭正歇着气,崔保义就打电话来了。
客气的聊了几句,崔保义就把事情说了,当然,他也没说什么成副省长,只说是一个朋友,李福根当然也不会细问,一听,到是有些讶异:“每夜十一点到一点,一定硬起来,不做不行?”
“是。”崔保义在那边也觉得有些好笑:“要是小年轻也算了,可他年纪不小了,每天夜里都是这样,就老婆都吃不消了,你说,这到底是什么病?”
李福根哪里知道是个什么病,他脑子惟一闪过的一个念头就是:老发骚。
甚至而想到苛老骚,苛老骚不就是每夜都要吗?夜夜换新娘,不过苛老骚那是喝了狗王蛋泡的酒,这人未必也是喝了什么酒。
李福根刚想把这个猜测问出来,红狐却在边上道:“这是夜半鸡啼,这人我知道,还是个副省长,叫成胜己,同样是灵光病,月城有这个病的,只他一个,他家有狗,我早就知道了。”
现在红狐老药狗大官人都在李福根家,待遇非常好,李福根开饭,它们也每狗一盆子,李福根吃完了,它们也吃饱了,趴在李福根边上消食呢,狗耳最灵了,那边崔保义电话里的声音,红狐就听到了,所以插口。
这居然也是灵光病,而且红狐还知道,那肯定也知道治法了,这到是个意外之喜,说实话,给崔保义治病,然后崔保义赵都督几个捧着他,还是让李福根有些飘飘然的,那种感觉非常好,到也不是因为挣了多少钱,也不是因为崔保义是官,就是给人看重的感觉,很舒服,很开心。
李福根本来想要推辞一下的,这下立刻就转口了,道:“这个病,有些怪,到也听说过,我可以试试,先见一下吧,我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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