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让她跟我走，她不愿意，那时，她才十六岁，她整天愿意追在凌擎宇身后，像个跟屁虫，我越来越吃醋，更令我生气的是，她居然趁有一天，凌擎宇和客户喝多了想要献--身，那晚，我将醉得跟猪一样的凌擎宇踢到床下，我就在他的床上，强占了囡囡的第一次。”
“囡囡一直哭，我心里特别难受，想带囡囡离开，可她说什么都不跟我走。后来，我才知道，囡囡骗了凌擎宇，让凌擎宇以为她的第一次是被他占有的。”
“没过多久，囡囡就怀孕了，我知道，那是我的孩子，凌擎宇以为是他的，非得让囡囡生下来，囡囡不愿意，两人就爆发了一次又一次的争吵。囡囡死的那天，是她开着车，强行去医院打胎，凌擎宇在后面追她，她那时车技不好，心慌意乱之下，将油门当成了刹车，意外冲出了防护栏，凌擎宇想要救她，结果囡囡却松开了他的手，我想，那时囡囡是觉得对不起凌擎宇的吧，她怀了自己哥哥的孩子，心爱的男人还让她将孩子生下来，她内心无比愧疚恐慌的——”
伊齐说完这一切，他的眼眶，已经被泪水浸湿，握着红酒的大手，一用力，就将玻璃杯捏碎了。
碎片扎进手心，他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痛苦。
“其实说来说去，囡囡的死，和我也脱不了关系，这些年，我不是不自责和愧疚，如果当时我没有一时冲动！如果当时我默认她和凌擎宇在一起，或许，结局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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