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纷纷跑开了,只剩下几个胆子大的,仍然藏在树后面,对我们偷偷地张望。
囚骨嘀咕了一声:“怎么回事?为什么看到我之后都跑了。”
无名笑着说:“囚骨老弟,看样子你在这里不太受欢迎啊。”
囚骨摇了摇头,强打着精神说:“我是谷主的儿子。毕竟是有些威严的。不然的话,如何服众?这些人害怕我,也是正常。”
然后他摆了摆手:“走吧,我带你们去见我父亲。”
我们跟着囚骨沿着大街向里面走去,走了一会之后,就看到一座竹楼。这竹楼建造的很复杂,一座楼有几十个房间。
囚骨指着竹楼说:“那就是我家了。”
我看了看周围的茅草屋,又看了看竹楼,笑着说:“不错啊,果然是剥削阶级,住的地方这么好。”
囚骨对外界的知识,完全是从偶尔进来的那些活人口中听来的,所以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剥削阶级,还在连声道谢,多谢我的赞美。
我们正在谈论的时候。从竹楼中走出来了一个人,这人身上穿着白衣,头上戴着白帽,手里面捏着一叠纸钱。
虽然这个地方与世隔绝,但是这一身打扮,和外面实在太相似了,我们马上猜到,这是在戴孝。
囚骨像是猜到什么了一样,身子震了一下。叫了一声二叔,然后就走过去了。
那个披麻戴孝的人是囚骨的二叔,他的手颤抖着扶住囚骨,哆嗦着说:“你回来了?三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囚骨点了点头:“是啊,我回来了。你怎么是这身打扮?”
二叔放声大哭,跪倒在地上,一边抹眼泪,一边念叨着说:“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你这三年去哪了?老谷主临死的时候,都没有见上面你一面。”
囚骨的身子晃了两晃,慢慢地坐在地上:“你说什么?我父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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