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其实对于这件事情，白慕嫣的心里已经有了定数了，只是她还是希望能够确认一下，莫绍庭对于白慕嫣这种小平民阶级的人来说，就是大神一般的存在，好像这世界上除了那出名了几大未解之谜之外，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自己对任何事情有什么疑问，问他就对了。
莫绍庭顿了顿，并没有直接回答白慕嫣的问题。白慕嫣竟然这样问，想必自己是已经分析过了整个事情，这个事情真的一点儿都不复杂，有的事情真的是当局者清，旁观者迷的。
可是莫绍庭却不愿意从自己的嘴巴里面说出“谭思旋”这三个字，并不是因为莫绍庭想要保护谭思旋什么，而是莫绍庭不习惯把别人做过的事情宣之于口，想要怎么回击，就直接回击了，不是在背后说别人什么，更何况，莫绍庭也一点儿不想让谭思旋真正进入到白慕嫣的视线当中，谭思旋根本就不配。
而且谭思旋在暗，白慕嫣在明，谭思旋又一直没有消停过，莫绍庭不想让白慕嫣跟她有任何的纠缠，出了什么事情，有自己去处理就够了，白慕嫣只要站在自己的身后，安安心心地过着她的小日子就好了，什么都不用问。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莫绍庭含糊不清，但是又指向明确地对白慕嫣答道。
莫绍庭很聪明，白慕嫣也不傻，莫绍庭这么回避，是有她的道理，但是白慕嫣也基本确定了，这就是谭思旋做的。莫绍庭一定可以猜得出来，自己心里面怀疑的人是谁，他没有反驳，那就是默认了。
白慕嫣不得不承认个，自己似乎一直都疏忽了谭思旋这个女人，现在想起来，她似乎一直都是在莫绍庭身边的，确切的来说，是在莫母身边的。
那之前莫母所做的事情之中，有没有她的份参与其中？白慕嫣暂时还拿捏不准，她只知道她忽略了这个女人。
如果说之前发生的所有的事情，莫母和谭思旋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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