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沈妃习惯性地揪着手里绢帕道：“五个不行，你不能派第六个第七个？这种时候了，你还舍不得手下人性命？你平日里养着他们，不就是买他们命？你……”
“母妃，”白承路不耐烦地打断了沈妃话，说：“儿子不是老五，没那么大本事，能往宫里派第六第七个人。后宫这段日子被大内侍卫们得有多死，母妃你比我清楚。”
“安锦绣，”沈妃道：“是这个女人计划好。”
“她计划了什么？”白承路说：“齐妃跑到御房，之后父皇就连下了两道旨，一道让外祖他们完蛋，一道将母妃贬为了嫔，这跟那个安锦绣有什么关系？”
沈妃想说齐妃就是安锦绣人，可是她自己转念一想，齐妃不会傻到什么都听安锦绣指派，这种去世宗那里诬告事，齐妃会听安锦绣吩咐去做？事若不成，无子傍身齐妃一定难逃一死，还会连累她身后齐家，是齐妃想她死？沈妃想到这里，几乎将手里绢帕扯烂。
“母妃，”白承路这时道：“外面都传老五现江南，这事是不是真？”
沈妃说：“我不知道夫君楼章节。”
“这种时候了，你还要替他瞒着？”白承路发急道：“全京都城都知道事了，你替他瞒着也没用了。”
“我真不知道！”沈妃将手中绢帕往地上一扔，说：“你这是不信我话吗？”
白承路着面前地上被揪成了一团绢帕，没好气道：“你这会儿沉不住气了？”
沈妃说：“这个时候了，你还让我心平气和吗？”
白承路就不想再跟这个母亲把话说下去，强忍着心里烦闷道：“我跟客氏商量过了……”
“你别跟我提这个女人，”沈妃打断了白承路话道。
“她是儿子正妻！”
“你当初跟你父皇请旨时候，我就说过，”沈妃跟白承路冷道：“你永远也别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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