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张起来。
陈驹犹豫了一会儿第一个开口：“宋凡，我们警察局没有一个人相信这三起
案件是你做的，但是现在有人指正，你就是杀人凶手，所以我们要你配合我们做
个调查。”
宋凡淡淡说：“你们想怎么调查都行。”
“将证人带进来。”局长跟着发话。看着宋凡的眼神有些复杂。
调查室外面脚步声慢慢响起，一个人走了进来……
现在走进来的这个人，男性，五十岁左右，衣着很是朴实，手上清晰的能看
到老茧，一看就是那种属于干苦力的人。
宋凡眉头微微皱起，自己好像不认识这号人，也没有得罪过他吧，怎么他会
无缘无故的走出来指证自己。
进来的这个人神情很紧张，好像对警察很是畏惧的样子，看起来是老实巴交
的社会底层人。
局长看了一眼他说道：“你先做个自我介绍。”
“是，警官大人。”那人点头，用并不是很流利的普通话说道：“我叫张大
春，是江城一名卖菜的人，家里有五口人，母亲、我的老伴，两个女儿……”
“行了，自我介绍就说到这里。”局长发话，打断了张大春的话，说：“你
现在可以进行正式的话题了。”
“是。”张大春点头。
“你要指证的凶手是不是就是他？”倪凉紫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道了，拳头紧
紧的捏着，现在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多么希望张大春在下一刻不要指证宋凡。
然而，张大春只是看了一眼宋凡，神情立即变得无比的紧张起来，指着宋凡
说道：“就是他，就是他，在王轩被杀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他从阳光小区里出去
，当时他走得很匆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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