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件酒店里的睡衣给她穿上，然后和凌云峰一前一后进了肖牛的房间。
那是一个套房，里面卧室，外面会客厅。
为了不更多的刺激到肖牛，两个刑警并没有询问他下午的事情，而且尽量避免提到这件事，只是跟他闲聊着，甚至说起他们混社会打群架的趣事。
肖牛围着被子，跟两个警察相处的极为融洽，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见李所长来了，其中一名刑警便出了卧室，来到套房的小客厅里，另一个继续对肖牛进行心理疏导。
虽然李红鲤现在不是刑警，但这案子她十分关切，又是刑警队的老同事，所以支队那边很照顾，私底下也让她参与进来，甚至由李红鲤主导破案方向。
“李所，凌总，你们来了！”那刑警打招呼问好。
凌云峰与其握手，拿出自己的烟来，给那人点上。
李红鲤问：“大王，那孩子现在怎么了，还发呆不？”
大王抽了口烟说：“已经好多了，刚发现他那会就跟傻了似的，问啥都不知道，就知道抱着尸体哭。”
“家里人通知了吗？”
“已经通知过了，肖家还好，不幸中的万幸，那死者家属当场就病倒了一位老人，正在医院抢救。”
李红鲤听完点点头，一双粉拳攥的紧绷绷的。
“他现在能开口说话了吗？”
大王摇摇头说：“现在还不行，等老张再疏导疏导他吧，毕竟还是个孩子，遇上这种事得缓一缓。”
确实急不得，李红鲤之前就遇到过一位目击受害人，当场就疯掉了，送去精神病院治疗了半个多月，这才能开口说话。
成年人尚且如此，更何况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别看他们成天打打杀杀，菜刀拿的起来砍不下去，动了枪，而且与死神擦肩而过，肯定一时半会缓不过神来。
但是这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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