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低呼一声。
她是知道的，魇的体内住了两个灵魂。
一旦魇的灵魂略有削弱。
另外一个灵魂，就会趁机跑出来。
本来以为，已经压制了那个灵魂这么久，它就不会再出来了。
哪里想到，魇如今见到了他的师父后，想到了曾经发生的种种，想到了自己身上发生的杀戮，开始变得脆弱，倒是给了那个灵魂出来的机会！
从魇身上传出来的戾气，愈发地深刻。
那原本蜷缩在地上的人，此刻，也像是完全不受控制了一般，抬起了头来。
冰冷的红眸之中，如鲜血一样，充斥满了杀戮。
随后，他抬起身来，朝向惊羽跟帝无殇的方向，扑了过来！
他……发狂了！
这是惊羽的唯一一个想法。
其他的，甚至都来不及多想，就被魇如此攻势，逼迫得生生后退。
但是，他的攻势，却是越来越猛。
那战斗力，甚至比他作为魇存在的时候，还要强大上数倍！
在他几度攻击过来，招招下狠手似乎要将惊羽一掌击杀之际，帝无殇咬牙，腾身而上，与他对抗。
“无殇，小心一点，不要伤了他。”惊羽在边上吩咐着。
帝无殇没有说话，只是继续与他周旋。
一红一黑，两道身影，在这小小的房间之中四处地盘旋着。
魇的速度极快。
帝无殇也不慢，生生地与他对抗住。
待得数招落下，魇突然整个人怔愣在地上。
帝无殇见状，停住手。
“魇，你怎么了？”惊羽紧紧地皱着眉，在边上看着他。
魇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滞。
惊羽看着那垂首的人，甚至都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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