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抬起头来，一双眸子瞪得圆圆的。
帝无殇看着这样的她，却是失笑了……
这个傻丫头，总算是发现了这一点了……
他还在想，她到底该什么时候发现的。
“嗯……我好像。是记起了一些东西了。”帝无殇轻侧过了头来，神色微微闪烁，出声道。
惊羽的表情在这一刻是彻彻底底地变化了。
她的心下，如若有万千草泥马呼啸而过——
他恢复记忆了！
他真的恢复记忆了！！
她气鼓鼓地盯着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帝无殇，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
“我没有，我是真的失去记忆了。”帝无殇一双眸子似笑非笑，同时又有些嗔怪。“娘子你忘记了吗？可是你亲自喂我喝下了断情水。”
是的，当初，惊羽亲自喂他喝下了断情水，让他一度失去了记忆。
直至后来，在他第一次释放金龙的时候，他体内的断情水全都消散无踪，同时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帝无殇，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惊羽眯了眯眸子，看着帝无殇。
“好像，有一阵子了。”帝无殇继续笑着。“不过娘子，不用在意这些细节，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能够恢复记忆吗？现在恢复记忆了，难道还不好？”
“那……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恢复的。”
“就是之前，在风云城……”
“风——云——城——”惊羽一字一顿，说出了这三个字。
说到最后，她整个人完完全全地咬着牙齿。
风云城，那就是说，他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恢复了记忆。
可是，他却还一直都瞒着她……
惊羽微微地抬着头，眼眸轻眯，眼底，满满的都是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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