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瑛之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停留在圣阶境地没有突破，是因为她的身体里头种植入了一种药物。
那种药物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却能够阻止灵力的晋升。
那药物，其实不难辨认。
一般实力在虚空境地的人，便能够感觉得出来。
陶毅德早就以及是在虚空高级境地，对这个药物，自然是不用多说。
可这药物还是存在于陶瑛的身体之中，甚至于让这药物自己自由地发展。
这其间，到底是什么原因，就可见一斑了。
“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你没有错。”帝无殇看着惊羽，淡淡出声。
惊羽点点头。“是啊，要是不手刃仇人的话，我想，她这一辈子的心结都难以解开，就跟我们一样……”
“嗯……”帝无殇叹息了一声。“只可惜，让风回无尘逃跑了……”
“是啊……”惊羽叹息，“我们努力了这么久了。”
“总有一日，风回无尘会死在我们手下的。当年所有的账，都会一一算清。还有三宗门，一切都会搞清楚的。娘子，你不用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伴你左右，陪在你的身边。”
帝无殇见惊羽似乎心情有些低落，不禁出声安抚着。
惊羽点点头。
突然，惊羽觉着有些不对。
她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他。
此时此刻，帝无殇那一双蓝色的眸子正若有若无地绽放着光芒……
“嗯？怎么了？”帝无殇被惊羽那眼神儿看得有些发毛，不禁出声问起。
“无殇，为什么你会记得三大宗门？”惊羽并不记得，自己跟帝无殇说起过三大宗门的事，顶多只说过一个宗门，可帝无殇现在却顺口说出来了。
“没有说过吗？”帝无殇轻喃。
狭长的凤目淡淡地眯起，帝无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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