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了一个巨大的疤痕。
苍白的容颜，不带一点血色。
睫毛轻颤，她慢慢地睁开了眼来。
才刚睁眸，便对上了一双充斥着红色血丝的焦灼的眼。
“娘子，你醒了！”耳边，惊喜的声音传透而来。
帝无殇的脸上，终于挂上了那罕见的笑。
惊羽抬着头，看着眼前那张脸，转而，淡淡地勾起唇，笑了。“无殇，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的声音依旧是有些虚弱。
这样的她，褪去了往昔的锐气。
帝无殇心下泛出一阵疼意，伸手将她揽入了怀中。“都是我不好，是我太晚醒了，如果不是我，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惊羽顺势将头埋在他的心口。
鼻尖，传来了帝无殇身上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
这样的味道，让她感觉到一阵舒心。
她淡淡地闭着眼，靠着他。“帝无殇，还好你来了。”
惊羽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伸出手去，摸向自己的脸。
伸手触及到伤口，感觉到了脸上的嶙峋。
她的神色微微一变，眉头紧皱。
“我的脸……”
帝无殇依旧是一脸心疼地看着她。“娘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是我心底最美的娘子。”
惊羽微微垂下眼来，将眸中的神色掩饰住……
“可是，这个疤，很丑，帝无殇，有那么多漂亮的小姑娘围绕在你身边。”她说着，轻哼了一声。
她的表情，看着不似作假。
轻垂着眼，仿佛脸上，满是低落。
眼看着惊羽这般，帝无殇倏然站起身来，一个咬牙——
“娘子，那我就陪你一起变成这样！”
他说着，倏然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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