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知道这一点。
倏然，惊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眸子微微瞪起，眼中的惊诧之色更深了……
孩子……
难道……
是小夜？
此时此刻，所有的景象，全都在她的脑中回荡。
还有昨晚那个梦……
她的脸色，一时之间，开始慢慢地泛白。
面目之上，血色，缓缓地消散……
惊羽知觉自己脑袋“轰”地一下，变得一片空白。
整个脑子之中，回想着的只有方才宫梨的那一句。“他只是在玩你……”
宫梨站在一旁，就如若一个胜利者一样。
眼看着惊羽的神色，她别提有多畅快了。
她继续火上浇油。“所以呢，妖女，不管你怎么迷惑无殇哥哥都是没有用的，无殇哥哥不可能真心待你的，无殇哥哥是我的，只可能跟我成亲！”
她的语气之中，一片得意。
却就在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帝无殇恰巧出现在了门外。
而这一句话，也是一字不落地，完完全全地被帝无殇收入了耳中。
帝无殇神色冷凝，“你在胡说什么！”
帝无殇没有想到，他才刚刚走到门外，却是听到宫梨这一番话语。
宫梨在听到帝无殇的声音时，脸上的得意之色全都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可怜兮兮的模样。“无殇哥哥，我没想到，这个姑娘不知道你诅咒的事儿，我不小心就说出来了，无殇哥哥……”
帝无殇的脸色登时变了。
他周身骤然涌现出一阵戾气，“你说什么？”
“无殇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宫梨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帝无殇却已然是不想听她多说一句话。
他只是看向了惊羽。
待看到惊羽那极为难看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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