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周身，哪怕知道那样的气息来自于江枫，这一刻，天真也是心惊肉跳不已。
“突破了？”天真说道。
“轰……”
虚空碎裂，江枫体内，万剑齐鸣，这种情况并非异象但无限接近于异象。
待那万剑齐鸣结束，江枫才是缓缓睁开双眸。
“终于是……大圆满！”江枫低语道。
将剑道通灵之境，由大成推向大圆满，这一过程，倒也算得上顺利，所花费的时间，也不算太长。
“异象？”江枫若有所思。
万剑齐鸣，这是从未有过的一种情况，便是江枫自身，都是摸不着头脑，只能将之归结为与大道规则的碎片有关。
不过到这一步，江枫对于那些规则碎片的整合，才刚刚开始罢了，这也正是江枫会满头雾水的原因所在。
“不对，那是一种潜在的引导力量。”忽然之间，江枫醒悟过来。
或者，也可以将那种力量，称之为推动的力量，这是江枫如此短的时间内，就通灵之境大圆满的根本所在。
“当真惊人。”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江枫惊讶了，哪怕早就想过，那些规则碎片绝不寻常，可是一个小境界的突破，就是近似异象，则也仍旧是让江枫吃惊不已。
毕竟，若是剑道之路再度破壁的话，又会出现怎样的一种情形？
“呼！”
呼吸就在这一刻，都是变得火热起来，饶是江枫向来心智坚毅，都是难免有些躁动。
“继续！”
强行将心头的悸动压制下去，眼眸缓缓闭合，江枫继续进行参悟。
“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远处，天真怔愣不已。
那样的压制，给天真的感觉，是一种意志上的压制，而那样的意志，是来自于江枫的剑道意志。
可是，一个小境界的突破，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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