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觉得，最后只有两种结果。
要么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冲破所谓的桎梏，要么就是撞得头破血流，甚至直接成为一堆碎肉。
盘腿而坐。
听风闻叶。
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剑雨。
空气中萦绕着丝丝缕缕的剑气。
肖遥坐在雨中，洗涤冲刷。
哗啦啦低落。
终于，肖遥嘴唇轻轻蠕动了一番。
喉结上下滚动着，就像是卡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字节慢慢从口中迸了出去。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
唇枪舌剑。
“道可道……”
这三个字凝结着肖遥的血液，从口中一起冒了出来。
鲜血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却并没有产生什么一边，只是浸湿了身上的衣服，看上去青一块红一块。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听过这样一句话的人，可能很多很多。
比如小说里。
比如电视里。
原本这句话的出处，正是道德经第一篇。
但是后面的话，听过的人可能相对而言就比较少了。
“无，名天地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肖遥缓缓念叨着。
每一个字，咬的都非常清楚。
但是说出口的声音，听着又不像肖遥寻常时候说话的声音语气。
就像是从另外一个人口中说出来的一般。
有仙族将其称之为道音，天音，亦或者是真音。
在人族的记载中，这声音被称之为——扪心自问。
寻常人记住前面几句话，是因为其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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