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遥心里想着，嘴上也问了出来。
赵铁牛只是哼了一声，说道：“他压根就没准备飞升，打算一辈子就待在九重境界呢。”
肖遥笑了一声，说道：“若是这样的话，轩辕九重，似乎也差不多吧？”
“嗯？”赵铁牛微微一愣，看着肖遥的眼神有些诧异。
边上的轩辕轻寒在听到肖遥的这一番话之后，脸色也变了。
“你别胡说八道。”轩辕轻寒恶狠狠说道。
肖遥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心里有了些许大概。
赵铁牛深吸了口气，看了眼轩辕轻寒，道：“他有没有胡说八道，你还不清楚吗？”
“……”轩辕轻寒只能保持沉默了。
“既然之前说，江陵因为做了这些有损天道的事情，以后不可能飞升，而轩辕九重一直都是飞升一下第一强者，即便是以前的许狂歌都不是他的对手，由此想来，他定然是早就可以飞升，却一直都没有办法飞升了。”肖遥说道，“我只是好奇，他到底做了什么有损天道的事情呢？”
“这个你需要知道吗？”轩辕轻寒不爽说道。
“我只是好奇一下，又没稀罕你给我答案。”肖遥翻了个白眼说道。
轩辕轻寒被肖遥气得不行，又没什么办法。
“肖遥，这些事情，还真不能告诉你，或许以后有机会，能和你说道说道吧。”赵铁牛说道。
肖遥点了点头。
此时，眼前豁然开朗。
下面竟然无比的空旷，一眼望不到头，而且还是一条小山脉，一条龙形，正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延绵，看不到头。
肖遥下意识转过脸，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赵铁牛，赵铁牛也对着他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里了。
只是这一眼望去，也没看到江陵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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