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取下来?”
吕先生想了想,说道:“你先不要动。薛倩,你找找,这里有没有针线。”
我一听这话,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吕先生说道:“你不会又想扎我的脑袋吧?”
薛倩在屋子里并没有找到针线,他自告奋勇的跑到村子里面,敲开了村民的门,然后借了一根。
吕先生一手拿着钢针,一手捏着我的手指,说了声:“忍着点。”
然后,钢针就扎进去了。
十指连心,我疼得身子都开始发抖了。
手指里面被不断地挤出黑色的血来,这些黑血大部分掉在了地上,只有一小半滴在了钢针上。
钢针渐渐地变成了黑色,在灯火下泛着黑光。而我的手掌却彻底消肿了,变得有些苍白。
吕先生把我的脑袋揪过来,又开始在我头顶上扎针,我疼得一直大喊大叫,可是又不敢躲开,生怕他手下没准,将我伤到了。
这样扎了一会之后,我忽然感觉像是开窍了一样。几天以来,一直萦绕在身体里面的烦躁不见了,整个人都清爽多了。
吕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了,你没事了。”
我摸了摸脖子,黄领结已经不见了。
薛倩指了指地上。我看见黄领结掉在一堆稻草中。而旁边提着灯笼的男人,终于找到了孩子的魂魄,向我们说了几句感激的话,就急匆匆地走了。
第二天,王书记负责统计家长们的情况。中午的时候,他告诉我们说,所有的孩子都没事了。
接下来的几天,家长们轮番宴请我们三个。我们三个人像是一夜之间跨入了上流社会,认识了不少达官贵人。
在吃饭的间歇,我们抽空参加了封老师的葬礼,除了我、吕先生、薛倩,还有几个学校的老师。七八个人显得稀稀疏疏,很是凄凉。没等纸钱烧完,大家就一哄而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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