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是
不是对的。
辛苦打造的杀戮机器无故就被灭了，这让他们所有计划是不是还能实施已经画上了问号。
在他们忐忑中，地下在第六天的时候，陪练结束了。
不是队员达到了什么高度，而是这九个人解开限制也不动手了。
一个个沮丧颓废，眼神呆滞。
仅仅三天的搏杀，他们在人性化的得到了恢复体力下，依旧无法跟这些敌人抗衡。
这些敌人里实力稍弱的开始还还险象环生，只要不被抓住还有搏杀的机会，拳来脚往战斗异常激烈。可到了第三天，他们在没有机会跟这些感觉实力比他们弱的敌人战成平手了，不再是之前还要俩人上来分开战斗控制他们，单对单，完全是被虐，对方甚至放水，不抓他们身体任何部位，就硬碰硬的打的
他们有力量使不出，憋屈的要吐血。而且三天了，他们也明白了这是拿他们当陪练呢，拼命训练十余年，比毛子的黑魔鬼训练不差，甚至服用药物的副作用死亡率，和受到的折磨估计会比黑魔鬼更残酷，但这三天的摧残让他们怀疑了，怀疑
自己之前的努力是不是正确。
他们的骄傲在这短短的三天被摧残的丁点不剩。
枪法那些不是他们的骄傲，因为特种兵都具备热武器的使用，水平高低也不至于相差太远。可他们的速度和力量，身体的强度在这些人面前脆弱的可怜，连起码的反击能力都没。
人一旦开始怀疑自己，甚至怀疑人生，意志就接近崩溃。
他们生无可恋，虽然还没到行尸走肉的程度，但已经认了，不挣扎了，也不惦记活着离开了。
见这些人干脆坐地上耷拉着脑袋，就是不动手了，纳兰朴树他们也很无奈。
既然不能当陪练，那审讯就要继续。
这是这些人剩余的唯一价值了，就算不见的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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