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照着名片上的号码打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说英语的老人,刘先生没说两句,他就明确地表达了拒绝。
很会摆谱。
刘先生没有多说,直接挂掉了电话,然后开始安排人去将人带过来。
齐靖州既然下了命令,他就要将事情办好,他不认为“医生自己不愿意来”这个理由,齐靖州会接受。
……
齐靖州一步一步地靠近,最后在路与浓身旁蹲下,在她跳开之前,将人死死地搂进怀里。
路与浓先是一僵,继而猛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齐靖州禁锢住她四肢,“浓浓,乖,别怕我好不好……”
手脚不能动弹,路与浓一张嘴就咬在了他颈侧,泄愤一般,几乎用尽了身体里剩下的所有力气。直到口中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她脑子才稍微清明了些。
齐靖州一声不吭,好像没有感觉到疼痛。任由她咬着不放开。他依旧温声软语地哄她,试图消减她心里的恐惧和排斥。
约莫过了十分钟,路与浓终于松开嘴,她满嘴都是鲜艳的红,被苍白的脸色和空洞的眼神映衬得格外具有冲击力。
她哭着说:“齐靖州,我求你——求你发给我,好不好?”
齐靖州动作顿了一下,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嘶喊出声:“放过我好不好……!”
他依旧没有应答。
路与浓没有再说话——只不过一瞬间,她就没了声,身体也没有再动弹,仿佛终于接受了现实。
齐靖州将她抱得更紧,似乎要将她勒进身体里。
脑袋搭在齐靖州肩膀上,路与浓微微仰着头,睁大眼睛,静静凝视着虚空中的某一处,视线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齐靖州动了。他将她换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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