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非笑笑地说：“RISD，你知道吗？Business Insider排行第一的设计学院，一所集艺术与设计学科为一体的世界顶尖设计大学，据今已经有一百多年的悠久历史了……”
听她说着，尚墨笑容一窒，收敛至不见，他心里隐约察觉到她想说什么了。
气氛突然间，也变得凝重起来。
“对这所学校，我很是神往，之前就提交了申请，前几天我收到了学校的正式通知……”莫非非淡淡地说着，目光难掩憧憬。
尚墨缄默地盯着她，眸内幽怒如火，深深地看了她很久，也终于平静下来，他抬手无奈地抚了下额，终于打破沉默，道：“所以你是来通知我，你要去RISD留学？”
“他们学校申请截止日期是二月一日。”意思就是说她在同意和他在一起之前，就已经决定了申请这所学校。
尚墨感觉自己喉咙，仿佛之间被塞了一把稻草似的，堵得那叫一个难受。
莫非非笑道，“有空你可以飞过去看我，当然，我有空也会回来陪你。”
她伸手去握他的手，这是尚墨与她在一起之后，第一次避开两人的肢体接触，“你知道你去了最少多少年吗？”
“三年。”
“你也知道三年，你让我们三年来，都像牛郎织女一样，三年后你毕业，你是不是又想再工作个两三年，三年之后再三年，然后呢，你又想干什么，是不是又需要三年？”尚墨的语气极其不好。
莫非非吸了吸鼻子，空气中的火药味儿有点儿浓，她没出声，就算三年再三年，那似乎和他们恋爱也没有关系吧。
尚墨沉着脸说，“如果我让你不要去，你同意吗？”
当然不同意，可是看着尚墨阴沉着脸，快发火的样子，她没有直接回明白，只道：“每个人都自己的追求……你应该也有，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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