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庄子来一决雌雄。庄子欣然前来,赵文王下令“此六人都是高手,望您大显身手,一试锋芒。”
庄子答道:“盼望好久了!”
赵文王问:“不知先生要持什么样的剑?长短何如?”
庄子答:“臣持什么剑都可以。不过臣有三剑,专为大王所用。请允许我先言后试。”
赵文王点头,道:“愿闻三剑究竟何样?”
庄子便说:“此三剑分别是:天子剑、诸侯剑、庶人剑。”
赵文王好奇相问:“天子之剑何样?”
庄子道:“天子之剑,以天下为剑身,包以四夷,裹以四时,制以五行,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此剑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按之无下,挥之无旁。上决浮云,下绝地维。此剑一出,匡正诸侯,威加四海,德服天下,此即我所谓天子剑也。”
赵文王听后,茫然若失,又问:“诸侯之剑何如?”
庄子道:“诸侯之剑,以智勇之士为锋,以清廉之士为愕,以贤良之士为背,以忠圣之士为首,以豪杰之士为把。此剑直之亦不见前,举之亦不见上,按之亦不见下,挥之亦不见旁。上效法圆天,以顺三光;下效法方地,以顺四时;中和民意,以安四乡。此剑一用,如雷霆之震动,四海之内,无不宾服而听从君命。此乃诸侯剑也。”
文王听了,频频点头,接着问:“庶人之剑又如何?”
庄子道:“庶人之剑,蓬头突鬓垂冠,浓眉长须者所持也。他们衣服前长后短,双目怒光闪闪,出语粗俗不堪,相击于大王之前,上斩脖颈,下刺肝肺。此庶人之比剑,无异于斗鸡,─旦不慎,命丧黄泉,于国事无补。今大王坐天子之位却好庶人之剑,臣窃为大王深感遗憾!”
赵文王自听庄子畅论三剑后,三月未出宫门,自此戒绝好剑之痛,一心治理国家。
庄子论剑,本应是史料记载中的一个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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