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歌这般想着，下一刻，凌予已经过来牵住了她的一只手。
他笔直地站立，幽然地侧过身看着慕烟道：“先让如歌把身子调养好些吧，现在这么虚弱，再紧接着做人流，怕是会吃不消。还是让她把身子养好了，到时候再根据医生的建议，做出选择。”
慕烟闻言没说话，看了眼靳如歌。
而靳如歌当即点点头附和着：“是啊，我头还晕的很，人流很伤身体，可别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呸呸呸！”
靳如歌一番不吉利的言论，饶是温婉优雅的慕烟也爆了粗口：“瞎说什么啊！”
顿了顿，慕烟也害怕了，毕竟她就这一个女儿：“那好，那就先养几天，把身子养好再说！”
靳如歌点点头，精致的小脸浮现出盈盈的笑意，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悄然挂上了眉梢，神采飞扬。
凌予静立一旁深深凝视着她，没有过多的表情，也没有再言语。
慕烟忽而又道：“可是，身子好些了，可得抓紧时间把手术给做了，可别想着这样拖着拖着就把孩子给生下来了！”
靳如歌吐吐舌头，没说话。
慕烟又责怪地看着凌予：“凌予，你自己看看，我女儿现在继续妊娠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她为了你都愿意这样牺牲了，你就不能把你那个妈妈给送走了？”
凌予眨眨眼，面色微微复杂，可是沉静的目光却轻薄如水般挥洒在靳如歌的身上。
靳如歌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虚。
心想，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不能吧！
这般想着，又演了起来，抬手抚了抚胸口：“我不舒服，先躺一会儿，你们都别吵了，吵得我头疼。”
她说完，身子微微向下钻去，而凌予明知她是在演戏，却还是配合地倾身上前帮她放好了枕头。
这一刻，他已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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