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搭在了他所负责的高低手轮开始调整炮管的扬角。
然后，郑由俭说道：“间那辆，再往右转点。“
他的声音有点嘶哑。
霍小山没有问郑由俭那辆坦克已经进入到多少米了，不过他知道应当是进入射程了。
日军的坦克已经越来越近了，霍小山不断地调整着炮口的水平方而又分出少许注意力感觉着郑由俭。
他感觉到郑由俭已经放松了下来，他那胡萝卜般粗的手指不断微调着炮口的下位置。
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一个男人有如此粗的手指头，却偏偏那样的灵巧，这象一个大手大脚的男人却偏偏会打毛衣似的。
郑由俭调的很专注，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霍小山对自己所说的话，也忘记了自己是在生与死的战场，真的仿佛是如一个蜗居于深闺之的少女在描女红一般。
同在一个炮坑里却没有在炮位的那个年轻军官眼见日军的坦克已经越来越近了，他估计已经快进入三百米了，他在疑惑为什么这个他印象并不好的猥琐的胖子还不装炮弹开炮。
但是他不可以说话，战防炮交到了人家的手里必须相信人家，尽管他已经开始怀疑这个胖子倒底会不会打战防炮了。
他刚开始还以为主炮手应当是霍小山呢，当这个猥琐的胖子一下子蹲到了主炮手的位置时让他一楞，而令他更惊讶的是霍小山竟也没有反对，仿佛是理所当然一般。
坦克集群的轰鸣声已经清晰可闻了，坦克再往前行那枪塔里的重机枪可要开始扫射了，在西北军阵地里有一种焦躁的情绪开始漫延的时候，郑由俭突然喊道：“炮弹！”
本蹲在郑由俭身后的沈冲一伸手搭起一个炮弹来，低着腰双手一托到了郑由俭的身后，向前用力一送将那颗曳光穿甲弹送入了炮膛。
郑由俭大手一拨合了炮闩，毫不犹豫地按下了位于高低机手轮的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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