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弟子？似乎不错的样子，在华夏，要学武就要拜师，这倒是没什么。
只是，布鲁斯看着王皓那张比他年轻十几岁的样子，总感觉怪怪的。
没办法，成为晋升者后，王皓寿命大涨的同时，外表也变得更年轻了，原本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现在看上去像是18岁的少年。
只是这少年肌肉发达，浑身上下充满了爆发力，仿佛能一拳一个嘤嘤怪，所以外表还是挺有欺骗性和威胁性的。
不过，布鲁斯毕竟是蝙蝠侠，不可能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待这一切，他考虑的是另一方面，在深深看了王皓一眼后，他斟酌着问道：“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这话让王皓一愣，代价？学武能有什么代价？
王皓很困惑，毕竟第一次听说和他学武还有代价的，而且蝙蝠侠的口气明显是要付出的代价，他想来想去，也就只可能是画风改变了。
嗯，港漫风肌肉猛男，这算是代价吧？
不过话说回来，蝙蝠侠本来就属于身材猛烈，肌肉发达的类型，杯罩估计比其日后的好搭档神奇女侠还大，即便学了气血武道，也没什么代价才对。
所以，王皓想了一下后回了一句：“代价是变得像我一样有型？”呃，连他自己都不确认，所以是疑问句。
不得不说，这个反问很有灵性，反正蝙蝠侠是沉默了，好一会后才道：“我没看出来，王先生你还挺自恋的，让我想起了另一个自恋的花花公子。”
王皓顿时叫委屈了：“自恋？我什么时候自恋啦？不是你问我有什么代价吗？我实在想不出来学个武还要付出什么代价。”
这话让蝙蝠侠一阵无语，并下意识看了看王皓，待发现王皓居然不是故意装萌新后，他斟酌着问道：“王先生，你就是以这种……耿直的心态去面对那多元宇宙的战场？”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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