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兴奋起来,他双目闪光,豁然暴笑:
“干得好,尤其马德光那狗娘养的,你该多削下他一只耳朵才对,想当年,罪魁祸首就是他,他要不踢掉左纪长的武馆,我亦不致栽那个斤斗!”
任霜白安慰着屈寂:
“一只左耳也够他受了,前辈,耳朵掉了,再也生不回来。”
拈起面前一颗翡翠把玩,屈寂又阴阳怪气的问:
“‘青木山’‘玄波湖’的阙老怪阙离愁,你又是怎生收拾他的?”
任霜白道:
“就和前辈当年的经历相偌,我和他比刀法,他败了,自行挑断裤腰带谢罪受罚。”
屈寂大声道:
“你亲眼看见他挑断裤腰带?”
任霜白颔首:
“亲眼目睹。”
屈寂迅速的问:
“那老小子底裤是什么颜色?”
任霜白回答得更快:
“白麻布半长管,裤管口正好齐膝。”
手捂胸口,屈寂仰天长笑:
“阙离愁呀阙离愁,十年风水轮流转,时光虽说长远了点,当年你出我的丑,今天我照样叫你还回来,痛快呀,痛快!”
任霜白沉默着,屈寂的“痛快”,丝毫不曾感染到他,相反的,他连一星半点的欣悦之情都没有。
抹去嘴角的唾沫,屈寂急切的道:
“好,现在告诉我,那个不要脸的臭婆娘和她的孽种,你是否也照了我的吩咐处置了?”
任霜白道:
“是的,完全遵照你的吩咐行事。”
伸出手来,屈寂激动的道:
“人头呢?把两颗人头给我!”
任霜白不慌不忙的道:
“回前辈的话,人头不曾带回。”
形色倏沉,屈寂狞厉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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