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杂念，这一点让柳宁宁对霍振山的印象大大改观。
走到半路，柳宁宁终于忍不住了，问道：“朱家真的是你灭的吗？”
“怎么了？不像吗？难不成我要把屠人满门这四个字写在脸上吗？”霍振山笑道。
“呵……”柳宁宁被逗笑了，眼眸微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朱公子不对，你杀他一人足以，何必要灭他一族呢？”柳宁宁更加疑惑了，这样一个阳光开朗，有涵
养的人怎么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我杀他一人足以？我杀了他，他背后的家族难道会一声不吭就当作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不会的，他们会想尽办法灭了霍家！
”霍振山嘴角一翘，一丝寒意从他的身上散发开来：“与其等他们打上门，倒不如我杀了来的干净！”
“这样的话，你和朱公子那样的恶棍有什么区别？”柳宁宁并没有被霍振山身上的气势吓到，反而是步步紧逼。
“恶棍？没错啊，我就是恶棍！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善人！”霍振山轻蔑的一笑。
“你……”柳宁宁有些生气的看着霍振山，想要反驳，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狠狠道：“冥顽不灵！”
“嗤，别把我当好人，我从来都没想过当好人，我是天生的恶人，对待敌人，我绝不会手软，我会尽我所能让他后悔，让他恐惧
，让他再也不敢与我为敌！”霍振山的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句仿佛誓言一般在柳宁宁儿耳边炸响。
望着霍振山坚定不移的眼神，已经冷漠至极的眼神，柳宁宁忽然一笑：“这样……你就能保护好你所在乎的人，是吗？”
恩？
霍振山愣了一下，自嘲道：“我可是恶人……”
“咦，你是在赌气吗？恶人也会赌气吗？”柳宁宁一脸天真的问道。
“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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