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本就站在袁平身边，那股冰冷的气息他也感受到了一二，自然也是受到了震慑，不敢胡言乱语。犹豫了几秒，才支支吾吾道：“这个……古小姐，您也知道……这种举报坏事的人我们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不然杨峰那小子若是去找别人报复怎么办？”
这个回答已经算是中规中矩，合情合理。
讲道理的话，匿名举报者的信息肯定是不能随便公布的，这是理所应当的。
可……
古灵可不吃这一套。
她可从来不需要讲什么道理，她要怎样，就怎样！
“你说不说？”
古灵忽然微微一笑。
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微微眯起，看着郑昌。
她的脸很好看，笑很迷人，然而此刻的郑昌却只觉得脊背发寒！
若是放在别的时候，郑昌恐怕早就已经被吓得如实交代、吐出一切了，得罪了别人不会死人，得罪了这位古大小姐那可就真是会死人的啊！
可现在……
郑昌现在就算想说也说不出来啊！
这件事本身就是他们自己鼓捣出来的，所谓的举报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根本不存在的人，他哪里说得出来？
至于将事情和盘托出，那就更不可能了，将老大程元川给供出来，那绝对是没什么好下场的。更何况参与这件事的还有李修士，若是李修士一怒……那他就根本别想再在内院混了！
郑昌一下子骑虎难下，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古灵却一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就笑眯眯地看着他。
而那股寒意也越发浓郁，冻得郑昌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见小弟被吓成这个样子，程元川总算也是怂不住了。
他站出来道：“古小姐，那位举报者协助我们调查，帮助我们找到了偷窃的罪犯，我们若是把他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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