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与之说话。
自从芦苇丛事件过后，方倩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在古凡面前保持威严了，哪怕刻意的冷若冰霜，也会在很短的时间后破功，这种异样的感受，让她一颗心左右摇摆，一度以为自己邪了。
夜深人静，两个人轻缓的呼吸逐渐交织在一起，他们各怀心事，唯一的共同点，便是毫无睡意。
“方院长，之前在土包，你不是说有个秘密吗，那会儿说到一半，现在继续说吧。”古凡忽然道。
方倩双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起来，唇齿翕动，终究冷哼道：“没有，我对你能有什么秘密，我跟你很熟吗？”
蓦然间，古凡侧过身子，单手撑着脑袋，一动不动的盯着方倩，哂然笑道：“院长大人，你撒谎的样子好做作啊。”
哪怕因为没有光线，无法正面接触到古凡的眼神，方倩也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一抹古凡看不见的红晕悄然爬脸庞，“放肆！”
这声“放肆”，对其他八号院弟子也许有效，但对古凡而言，完全不具备杀伤力了，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喷在了方倩的面庞，无奈道：“算了算了，以后你想说我都不听了。”
方倩真的快要被气死了，她多想找回从前的那份威严啊，然而这古凡翅膀简直是硬了，几次三番令自己呼吸不顺，内心七八下，究竟谁才是院长啊！
“孽缘，孽缘。”方倩极小声的嘀咕道。
“你说什么？”古凡凑了过来。
方倩：“……”
两个钟头后，时间来到凌晨四点钟，古凡已然发出均匀的呼吸，凭借强者的感知，方倩确信古凡已经睡着，然而她却还是睡意全无。
此时外头已经有了些许光亮，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她不由自主的侧过身子，愣愣出神的看着熟睡的古凡，有那么一瞬间，她发现安静状态下的古凡，好像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
鬼使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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