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刚才进入一间密室，我一时糊涂，修炼了一门功法，哪怕及时的幡然醒悟，通过了那一关，却也带来了极大的创伤，那些功法都是错乱的，任谁去修炼都会走火入魔。”
这……
古凡眼里闪过几分讶异和狐疑，但怀躺着挚爱之人，他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将其紧紧抱住，安抚道：“不怕，我用鸿蒙神针救你。”
莫蕾陡然握住古凡的手腕，摇头道：“没用了，五脏六腑都已经受到侵袭，已经药石无灵，哪怕你是阳灵境强者都救不了我了。”
“不，我不信！”古凡重重的咆哮道，而后拿出银针，不遗余力的进行治疗。
但很可惜，莫蕾所言非虚，她体内遭受了大面积破坏，鸿蒙神针也无济于事了。
见得古凡无崩溃的模样，莫蕾伸手在他脸轻轻拂过，眼含泪，低声道：“再最后陪我看一次落日好吗。”
“好、好！”古凡哽咽着嘶吼。
如同昔日在世俗界的落日海湾，莫蕾靠在古凡的肩头，小鸟依人，而古凡强有力的手掌，托着她的左肩，那落日的余晖降下，挥洒在两人身，也映照得河水波光粼粼，美丽而又悲戚。
看着河水投射出的美丽面孔，古凡声音干哑的道：“蕾蕾，我幻想了很多次，在你记起我之后会是怎样的场景，可我没想过，会是现在这般。”
莫蕾抿着嘴，凄美的笑笑，道：“至少这一刻没有爽约，它如期到来了不是吗，至少，我们曾经拥有。”
古凡深吸了几口气，终究是无语凝咽，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绝望。
足足半小时过去。
莫蕾轻声问道：“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真的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现在不说，以后或许再也没有机会了。”
古凡眼里满是复杂之色，缓缓道：“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至少我内心产生的所有情绪，都是真实存在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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